【战锤40K】《法比乌斯·拜尔:基因始祖》第二十一章
拜尔被这熟悉的时刻打动。他回忆起类似的撤退和其他重大失败。从斯凯拉斯克斯莱姆斯的废墟逃亡,从圣歌城的逃亡……一连串的最后的抵抗和失败,一直延续到他的记忆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帝皇之子对失败比对胜利更加熟悉。然而,他们仍在努力追求完美。是愚蠢,还是纯粹的血性驱使着他们顽强不息?
他心中的意志,曾经像一个可以被重塑和再次变得伟大的东西,现在又在他眼前浮现。他记得自己在树林里看到的幻象,提兹米斯克穿着紫甲,带领着一支新军。那是一个幻想,仅此而已。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。
当他们到达广场时,已经有一百多名战士加入了他们的队伍,其中大多数是叛变阿斯塔特。坚固的陶钢拳头,几乎可以攻破任何敌人的战线。但灵族似乎满足于从远处狙击。他们把临时搭建的纵队从窗户和屋顶上拖下来,把他们中央大道上。战斗留下的残垣断壁标志着他们前进的道路。火焰在整个方舟世界里失控地燃烧着,废墟中飘动着形状怪异的生物——无生者,尽管他们日渐消瘦,但他们正在放荡自己,回到他们即将虚空化的出生地;欢欣之缚的人类追随者,以牺牲自我保护为乐趣寻求娱乐。
在这之上,爆音战士的歌声更加响亮了。大块的砖石从高处滚落下来,感觉整个方舟世界都在震动。也许这就是计划中的。如果是这样,他希望它能保持在他能安全欣赏的距离上,最好是登上维萨里号,离开这个星系。
他们及时赶到广场见证了受祝的利多尼斯的陨落。许多巨大的欢欣之缚构造物包围着这位灵族领袖——这些高大、形状模糊的灵族装置,由灵骨制成,空白的面板反射出周围熊熊燃烧的火焰。一个疯狂的欢欣之缚向他们扑来,把他的雷锤之类的东西扔进了灵族建筑里。建筑坍塌了,但其他人把武器对准了利多尼斯的咆哮,让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一片喧嚣之中。
作为一个整体,构念转变了。拜尔明白得太晚了。阿里安是对的——这一直是一场游戏。只是他一直在玩而已。“你输了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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