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锤40K:钢履的崛起 - 第一幕至第四章
火。
坦克里到处都是火。汗水,也许是血,刺痛了她的眼睛,模糊了她的视线。她沮丧地发出嘶嘶声,想把它擦掉。马森威被毁的尸体在燃烧中尖叫。
敌人在外面,用拳头敲打着车体,把一切都震得发抖。埃特苏感到了他们的迫近,隆起的肌肉和眼睛像拳头一样聚集在坦克周围。她感到火焰仿佛在她的胸膛里跳跃。这种痛苦是难以忍受的。
“拜托,”她喘着气说,余烬从她嘴里喷出来。她感到心中的火焰像火山爆发一样燃烧着。当压力变得无法克服时,她听到坦克的外壳发出呻吟声。
“我知道你会使我们感到骄傲的。”
埃特苏猛然惊醒,同时让她的头和钢履号的炮塔环来了个亲密接触。阵阵疼痛赶走了噩梦的最后痕迹,她把刺痛的手掌握紧又松开。她意识到自己在车长座上睡着了,沉浸在摧毁灭者发电机的轰鸣声中。她闻到了任何空气交换神祠都无法完全消除的钷烟的味道,还感觉到一辆装甲车辆无处不在的震动。守誓者号的震动频率更快,但从储物柜反应的震动幅度更小一些。
这只是另一种调整。尽管对这辆坦克还很陌生,但坐在一辆行驶中的坦克内足以让埃特苏疲惫的头脑进入睡眠。她瞥了一眼腕表,发现自己已经昏昏沉沉了好几分钟。
这比根本睡不着还要难受,就好像一个水壶空空的漂流者伸着舌头接雨水一样。她的头像羊毛一样轻飘飘的,但四肢却感到沉重异常。
大多数黎曼鲁斯坦克的车长都有两个座位,一个在坦克炮塔的圆顶上,另一个稍低一点,位于驾驶员和炮手站的上方和后面。前者的存在是为了让车长能从炮塔舱口探出身子,盯着地形或使用载具的舱口武器。
在第一次进入钢履号时,埃特苏惊讶地发现阿伽门诺型的炮塔“座位”实际上是一对花布和塑钢做出来的马镫,可以让人站着从炮塔顶探出半截身子。
而令她宽慰的是,低层车长席依旧是她熟悉的样式。话虽如此,埃特苏不得不有意识地阻止自己到那个位置去,因为那个位置能让她和她的车组成员彼此相见,暴露在同一空间中。她用拇指和食指轻快地揉了揉眼睛,然后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新车组。
艾萨克·特里夫直挺挺地坐在他的控制台前,在他的视频屏幕的辉光下勾勒出他的轮廓。他稍微调整了一下驾驶杆,肩膀抽搐了一下。驾驶员浑身散发出一种正直而又能干的神气,这使瓦斯拉夫士官无精打采的样子显得像有人把他挤到座位上似的。
她的队员们会坐在她后面和下面的小折叠式座位上,维罗在左边,查伦布尔在右边。装填手莫雷琴应该在更靠后的地方,离发电机和弹药库很近。没有什么微妙的方法可以让她抬起头来看看他们三个人。相反,她拨弄了一下座位旁边的扬声器上的激活符文。在这个型号的坦克中没有标配的耳机,尽管它有先进的视频输入和数据输出设备,但通话只能用一种更原始的方式进行。
她对着扩音器大声说:“全体人员,保持静默,做好准备。”一阵充满静电的停顿。埃特苏正在想她是否需要大声说话时,瓦斯拉夫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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